2007年7月22日 星期日

老姜的婚禮

七月二十一日,星期六,是老姜的婚禮加喜宴,雖然跟他同學兩年,卻在看到他的喜帖才知道他是天主教徒(應該是吧,天主教跟基督教不太會分)。所以他的婚禮在教堂舉辦的。這次的喜事,讓幾個畢業後不太有機會見面的同學又見面了,同屆的,除了伯琪不知道是當兵沒放假還是沒收到喜帖,所以沒來,其它的(老王、老頭、我)都到了。老頭還是刻意把假拿到這邊放,從高雄殺上來的。

婚禮的時間喜帖上沒寫,是問了老王才知道是三點半的,而老頭因為早上就搭高鐵上來,所以中午就到了,我跟他還有書宇,就約在台北車站,先找到地方填點肚子,聊聊天,就準備到婚禮的會場去,不過三個傢伙都以為總有人會帶喜帖,所以最後沒人帶…Orz。只好打電話問人,不過因為大家只知道地址,就往士林出發,然後問問路人囉。(其實這時我們腦海中都以為是西方電影中那種,偏歌德式的建築,大大間的,應該附近的人都會看到,都會知道。)

所以三個人就傻傻的搭車到士林站,問問站員,結果他不知道,地圖也沒有,PaPaGo也查不到。沒辦法的情況下,只好問個一定知道的人–老姜本人。結果是在劍潭站,所以又往回一站,可是說教會人家也不知道,還好有百齡國小跟地址作為依據,問到了方向。不過這個方向走著走著,卻到了個看起來不太像的地方,那邊是兩個方向的車道被中間一個細長的小公園隔開的地方。就在奇怪之時,居然看到了網路上常聽到,卻不知道在哪的槍店–榔頭模型。看還有時間,我們也進去回味一下玩槍的時代。離開了槍店,因為對方向不肯定,所以決定問一下路人,但是第一個被問的路人居然一句話也不說,馬上跑開…沒辦法,問別人唄。

走到了百齡國小,發現那邊有張地圖,這時我們才發現…第一點:我們走了一點點遠路(因為地點離百齡國小並沒有非常的近),第二點:那張地圖也有一點問題,害我們差點看錯,還好有我在…,第三點:目的地根本在巷子的巷子中,如果沒遇上這地圖,大概還有得找了。

婚禮中我們才知道,他們兩個是在這教會認識的,所以兩個都是教徒,因此來參加婚禮的,機乎都是教友,婚禮當然也很西式。而我們的重點只是到場表示祝褔,然後拍拍照,希望可以拍到一些值得紀念的照片,也順便是練練身手。婚禮結束後,大家就往喜宴會場移動,我們研究所組的,除了四千(應該是「世謙」)開車之外,其它人就搭捷運到芝山站,(我順便跑去買濾鏡的轉接環,可是居然沒有),接著走到不遠的餐廳,喜宴也辦法相當不錯,應該也是有請專人規畫劃。而這時能中老師也帶著懷著身孕的師母到場,害老頭嚇的不得了。(因為能中老師有找他,他都不理)

最後喜宴就在一切順利中結束了,我們在離開前也有跟他們合照一下,接著大家就離開了,書宇住南勢角親戚家,所以他跟老王兩兄弟往南勢角,我跟一平在台北車站下車,他要換火車,我要換板南線,不過因為他還要等好一陣子,我也很久沒有機會跟他聊聊了,所以我就出站陪他等車,我們這幾個念研究所的,其實都還不差啦,總比公司裡那些水準低落的人好多了(也許他們實質上水準不差,但在公司,並沒有真心誠意的往來,所以表現的都很市儈)。所以跟一平聊了不少,跟他聊過,其實感覺好很多,因為在台北沒人可以聊這些,有時連瑞明也沒有空聽這麼多。(雖然瑞明的交情比較深,可是對於傾聽來說,我覺得一平比較擅長)

最後希望這對新人可以就這樣幸褔美滿,直到永遠!(每次參加婚禮,就會讓我不禁想問:「我的Miss Right在哪啊?」)

2007.07.22外拍活動

今天早上有一場NSP(Nice Shoot Photo)嵐楓辦的外拍活動,地點在西門町。我因為上次被要求要補考,所以很理所當然的就報名了。集合的時間是早上八點五十分,住台北的人就知道,這幾天氣溫高到嚇人,已經三天的預報最高溫是37度,而昨天的實際最高溫則是高過了預測溫度到了38度。根本已經超過人體的體溫了,對身體而言,只有熱不斷的往身體裡,而沒辦法排出,也許在全球冰山溶化之前,人類就會先熱死吧。

今天外拍的model叫軒軒,感覺上年紀應該不大,她還帶了「男朋友」來當助理,不知道她男朋友對於她這樣子的工作有什麼感覺?兩個人都還蠻辛苦的,軒軒要在大太陽底下配合我們拍照,男朋友要在旁邊幫忙準備毛巾、水…等。軒軒拍起來感覺上比上次那個Jenny好一點,她除了沒發現的之外,她基本上都會很認真的對著相機給眼神,只不過,我個人就是愛搞怪,老愛拍些像是偷拍路人的那種。(但不可否認,那種的比較自然)

另外,今天帶了昨天跟老王借了的外閃,說真的不太會用,今天因為太陽很大,雖然沒有光線不足的問題,但是反差很大,會需要壓光。不過目前只會基本作法,就是減EV,讓整個畫面都稍微暗一點,然後再本來會過暗的地方用閃光補光,這稱為「壓光」。

2007年7月19日 星期四

攝影之路

我不擅長說話,也不擅長寫作,更是對繪畫一無所知,但我很想可以留住一些美麗的回憶。不僅僅是留在腦海中的回憶,因為人腦的記憶,很優秀,但也很不可靠。沒人能保障十年後,記住的是什麼?忘記的是什麼?

為了達到這個目的,我選擇了使用相機,相機可以畫出我畫不出來的畫面,甚至可以說出一段當時的故事。相機雖然已經問世許多年,但是在我家裡,它卻是不常見的東西。家裡的第一台相機,是叔叔從國外帶回來的稀有物品,雖然稀有,但當時的它,卻是無法輕易的由我們這些外行人操控。當時光圈、快門都要手動調整。當時的我們,也沒有網路可以查,身邊也沒有攝影的專家,因此照片多半不佳,甚至到現在已經沒有留下來。有好一陣子,家人出去玩時,根本不會想帶相機。一直到了後來,所謂的「傻瓜相機」開始問世、普及,家裡才又買了一台,由於技術的進步,使得攝影的門檻降低了。開始覺得出門時會想要帶相機了,也拍出了一些照片。可惜的是,使用底片,還是一點小小的問題,一來是36張的底片,出門一趟節省的老爸通常捨不得買多,拍不了多少,再來是照片沒洗出來前,沒人知道拍的如何?加上我的年紀開始增長,漸漸的少跟家人出遊,那台相機就在櫃子裡塵封,最後似乎是借了人,就不知去向了。

這些狀況漸漸的有些改變,一方面是週休二日帶動的旅遊風潮,另一方面是相機的數位化。旅遊風潮的盛行,使得想要用相機留下回憶的人增加了。相機的數位化,使得相機的價格下降,使用門檻也下降,現在的數位相機,都可以用LCD直接預覽拍好的照片,也隨時可以將失敗的作品刪除。記憶卡的價位更是低到不是底片可以比擬的地步。雖然數位感光元件有雜訊的問題,但這種程度的雜訊,在越來越強大的影像處理晶片面前,對一般人而言,根本可以忽略。

而我個人,在研究所時,也開始感受到明顯的改變,幾乎同學之間人手一台。看著他們都可以在出遊時,留下美美的回憶,讓我也心動了起來。在去年底,從研究所畢業後,就業前,因為老媽想要趁這個機會,找我跟她一起出國玩玩。我當然也把握了這個機會,但是難得一趟出國,加上早就想買台相機,所以就有合理的敗家藉口了。這就是我走進攝影活動的開始。

那一趟出國,真的是狂拍,難得到一次歐洲,尤其又是我最愛的義大利,真的什麼都想拍,從哪一趟回來後,我開始學同學每天除了寫些簡單的日記,記錄當天的重點之外,也會放上幾乎隨身攜帶的相機,所拍到的當天的照片。

不過就這樣拍著拍著,即使本來就因為個性的關係,買相機時就買了手動模式較完整的機種(不過是比較低價的),還是會覺得沒辦法如網路上或朋友所說的去調整出各種不同的效果。因此漸漸的,就覺得這台相機沒辦法滿足我的需求。最後,我就更進一步的踩進了人稱無底洞的錢坑–數位單眼。目前正成為一個新手,發現遠遠無法發揮手上相機的能耐,而不斷的學習中。我其實不期望可以拍出多麼吸引人的照片,因為我並沒有打算成為攝影師,我只希望我的照片能在以後,可以吸引我自己,可以提醒自己,曾經在何時渡過多麼快樂的時光。能夠替自己說出一段可能已經忘了的故事,這樣就夠了。(但這已相當不容易。)

2007年7月3日 星期二

德國人把孩子看成一粒種子

這篇文章轉載自公司網頁,不過因為沒有經詢問過原作者,所以應該是蠻嚴重的盜版,
不過也因此,文字一字不改,也註明了出處,希望作者不要見怪。

德國人把孩子看成一粒種子
作者: T小姐 (2:11 pm)

德國人愛小孩絕對不會輸中國人,但是中國小孩在家長過度保護下多半都變得自私自利, 不懂應變, 依賴心重 ....參考一下德國人的教育方式, 或許有助我們的下一代。
幼兒教育是成長的第一步, 這一步能否走好與性格形成和命運發展有密切的關係。德國人認為, 孩子長大了早晚要離開父母自闖一片天地, 與其讓他們面對措折惶恐無助, 不如從小摔摔打打, "撞"出面對人生的勇氣和本事。因此, "殘酷教育" 在德國的幼兒教育中成為流行驅勢。上午9時,沉浸在冰天雪地之中的德國北部城市漢諾威寒冷無比,然而位於市區的瑪格瑞特幼兒園門口十分熱鬧。孩子們背著碩大的雙肩揹書包,精神抖擻地陸續走進園內,開始了一天的生活。為了深入了解現在德國流行的“殘酷教育”,我也走進了幼兒園。
衣服穿多了易感冒
幼兒園是一座兩層小樓。室外有大片的活動場地,草地、沙地、石頭地……卻沒有看到國內常見的塑膠地。孩子們在戶外活動時膽子很大,登梯爬高一點都不含糊。老師們則站在遠處觀察,不怎麼干涉。
我發現雖然天氣寒冷,但是在室外玩耍的孩子卻看不到穿棉衣或防寒服,頂多穿一件絨衣,也有只穿半截袖上衣、短褲或短裙。看著我大驚小怪的模樣,陪同我的雅娜老師解釋說:幼兒應該比大人少穿點衣服。他們精力旺盛幾乎可以用來‘發電’。活動量大容易出汗,穿多了反而容易感冒。臃腫的服裝還會影響他們的靈活性。”
走進活動室,只見裏面堆滿了各種墊子,孩子在上面盡情地翻滾嬉戲。6歲的喬安娜在圓形的蹦蹦床上彈跳,一不留神把2歲大的托尼撞倒了。
托尼大哭起來,而站在一旁的老師並沒有馬上跑過去安慰他。3分鐘後,老師走過去溫和地說:“托尼,你剛剛被喬安娜撞了一下,你覺得很委屈對不對? 可是你是小男子漢,難道還沒有哭夠嗎?”托尼點點頭,立刻收起抗議的哭聲,用袖子擦去臉上的鼻涕和眼淚。
我留意到墻上貼滿了“15名小科學家的研究學習成果”。難道還包著尿布的小孩也懂得研究和寫報告嗎?“讓不同年齡段的孩子在一起玩耍的好處就是,年齡大的孩子會教年齡小的孩子,年齡小的孩子會主動模倣年齡大的孩子。他們在一起製作東西,墻上所展示的成果就是他們的小發明。”幼兒園的負責人蘇珊娜博士笑著對我說,“這種教育模式能激發孩子勤動手動腦,主動團結合作。比如,配對遊戲、合作拼圖、合辦聚會等,讓孩子從小就能體會到團體合作的力量。”
蘇珊娜博士強調說,來幼兒園的孩子主要的任務就是玩,通過玩來教他們,老師只是一個觀察者、幫助者,要充分發揮孩子的天性。園內以小組和個別活動為主,至於進行什麼活動,由孩子自己決定,可以畫畫、聽故事、到戶外玩,只要是幼兒園裏能進行的活動,幹什麼都行。
午餐時間有3個
時間過得真快,轉眼到了中午12時。我看見孩子們三三兩兩地來到餐桌旁。老師把飯盤放在孩子面前,大點兒的孩子自己用勺子吃,年紀小的、不會用勺子吃飯的孩子就用手抓著吃。今天剛剛入園的3歲大的格碧妮站著不動,一會兒看看這兒,一會兒看看那兒。老師讓她坐在小凳子上,用手勢啟發她自己吃飯。可是,格碧妮不會抓著吃,呆呆地坐在那裏。老師耐心地用手比畫著教她,卻絲毫沒有要餵她的意思。直到吃飯時間結束,格碧妮一口沒動的飯菜就被 “沒收” 了。
看到這兒,我有些不解。雅娜老師說:“德國人從來不喂孩子吃飯,如果孩子餓了,自己會主動吃的。格碧妮現在不會自己吃,下次就會了。”蘇珊娜博士說:“孩子不會做的事,老師只在必要時給以言語或者行為上的鼓勵和暗示,大人不要強迫他們做什麼,也不包攬,因為那樣可能會抑制孩子‘獨立行為’的發展。幫他完成某些事,日後他就只會做那些別人做過的事,而缺乏創造性。幼兒園提供3個午餐時間-中午12時、下午1時和下午2時,孩子自己決定何時用餐。”在午睡的問題上,老師也尊重孩子的意願。孩子如果在床上躺20-30分鐘還沒有睡著,他可以出去玩。
這讓我想起鄰居4歲大的兒子米希爾到我家時的情景。米希爾沒有見過中國的餃子,抓起一隻生餃子就往嘴裏塞。當我想制止時,他媽媽卻制止了我,說:“別管他,這樣他才知道生的是不能吃的。”
大人向孩子認錯
蘇珊娜博士認為,家長必須善於控制自己的情緒,給以孩子儘量多的愛而不是寵溺,尊重孩子的自尊心。因此,家長要常把“對不起”、“請原諒”和“謝謝” 之類的詞掛在嘴邊。由於得到父母的愛護和尊重,德國的小孩從小就參與家庭的各種活動,並提出自己的意見,比如購買什麼樣的家用電器、汽車,如何佈置房間、處理家務等,孩子都可以以小主人的身份與父母一起商討,父母也願意傾聽孩子的意見,充分肯定孩子正確的想法和行為。
在德國,愛護兒童、保護兒童的合法權益已被列入法律條款。一方面法律規定孩子要幫助父母洗碗、掃地和買東西,從小養成愛勞動的習慣;另一方面,嚴禁父母“嘮叨、打罵或不愛子女”,如果孩子認為自己得不到父母的尊重或受到冷落,可以向法院控告自己的雙親。此外,法律還詳細解釋了兒童享有的各項權利。
獨特的抱孩子方式
從下午2時開始,家長們陸續趕來接自己的孩子。中國的父母天冷時把孩子裹得嚴嚴實實緊緊地摟在懷裏,聽說德國人不這樣做。這時,我看到一些還在牙牙學語的小孩被家長一手抱在胸前。有趣的是,他們的抱法奇特:孩子跨坐在爸爸的一隻胳膊上,紅撲撲的小臉朝外,後背貼著爸爸的胸口,小胳膊小腿向外伸著,樣子好像浮在水面上的小青蛙。在瑟瑟的寒風中,“狠心”的家長不給小孩過多的遮蓋,還不慌不忙地走出幼兒園。
蘇珊娜博士說:“德國人把孩子看成一粒種子,他們需要自然的生長環境,不可過於控制,給孩子留下儘量多的自由發展空間。比如,抱孩子時孩子的臉朝外,眼睛和大人的視野基本一樣,小手小腿可以自由地活動,全身能充分地與陽光和空氣接觸,有利於他們適應自然環境,茁壯成長。”
轉載自《環球時報》 2004年2月13日